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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巍澜衍生|花无谢×裴文德】亦老11

    想开新坑了,努力把这个完结惹

  

花谢花飞花满天 花无谢× 辑妖司法海传 裴文德

背景我瞎诌的,就当是一个抓鬼AU吧(哈士奇吐血)




  皇帝虽然大病一场,但是如今依旧神采奕奕,丝毫看不出数日之前还一睡不醒,死气沉沉的样子。 

    但是裴文德知道,皇帝就是皇帝,不管给你看的壳子多温和,内里还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帝王。

    “我听裴相说了,宫中怀疑有人私下豢妖是吗?”

    “臣不敢妄言,手下也正严密调查中。”

    “敢在宫中豢妖,是很有胆识了。”皇帝轻轻叹了口气:“这宫里可是里外都查过了?”

    “除后宫及皇子住所外,皆仔细探查中。”

    “查便好好查,天子与庶民同罪,宫中每一个人都要仔仔细细的查。”皇帝停了一下,笑了:“东宫也得好好查查啊。”

    这便是给了口谕,让辑妖司放开手脚调查,无需顾虑背后人身份。

    裴文德行礼谢恩,慢慢退出大殿。

    裴相着人请他一同回府,裴文德加快脚步,行至裴相身边后才呼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殿下说什么了?”裴相问。

    “提了豢妖的事,还给了口谕,皇子与后宫都要查。”裴文德顿了顿,继续道:“还有太子那里……殿下说要查东宫。”

    裴相无焦距的双眼眨了眨,看着未知的虚空沉默了一会:“殿下亲口说的?”

    “是的,亲口提的。”裴文德自小伴着父亲,入了辑妖司便在最近的距离接触着皇帝,今天这番话的意思怎会不懂。

    要不就是太子真的豢妖了该抓,要么就是敲打他们让太子豢妖的罪名坐实,来去不过都是一个结果,让太子受了这豢妖的罪名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你回去休息吧,伤口好些了?”裴牧转开了话题,像寻常父子那样询问他的伤势。

    裴文德点点头:“好些了,今日本来回了辑妖司想要寻些事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伤的重,辑妖司近来也无大事,便好好回去休息,那花小二不够让你劳心费力的吗?”裴牧语带笑意,花无谢也是他看着长大的,活泼好动,自小就爱粘着裴文德,和裴文德小大人一样的性格极为互补,他也乐意看这样一个孩子带着自己的孩子快乐一些。

    那些恨本就不该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该接受的。

    “无榭就是闹腾了一点,但是有分寸,孩儿不劳心也不费力。”裴文德连忙解释了一下,深怕父亲把花无谢归为熊孩子一处。

    “虎父无犬子,花家的三个孩子都是栋梁,这花小二也绝非池中之物,只可惜当年妖血之试他没通过,若是他也入辑妖司看着你,我便也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妖血二字一出,裴文德脸白了一瞬,好在裴牧目盲并不能看见,也因此裴文德缓和了一下后,再开口语气也正常了:“父亲,孩儿能照顾好自己,无榭孩子心性,真要入了辑妖司,孩儿才头痛呢。”

     “你得这知己,为父心中也开心,本就是少年郎,你母亲同我都希望你快乐些……”裴牧停了停,又说:“我年事已高,命不久矣,心中却总有遗憾,若当年我没有离开,而是守在你们身边……”

    “父亲,往事已矣,您不是总说要朝前看吗?”裴文德握紧手里的刀柄,低声道:“孩儿一直都在朝前看,孩儿想为母亲复仇,这也是孩儿的愿望。”

    两人都沉默下来,过了不知道多久,裴牧好像叹了口气,又似乎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裴文德道别父亲,一个人回了裴府,还没踏进门,就被花无谢炮弹一般冲进怀里撞了一个踉跄。

    “小裴,你总算回来了,我等了你一天了!”

    裴文德脸色不太好,花无谢看了有些担心:“怎么了,殿下为难你了?”

    “没事,外面有些凉,衣服没穿够罢了。”裴文德摇摇头,把他推开了些,拉起他的手:“你这手怎么弄得?”

    花无谢那手上全是细细密密的伤,伤口倒是不深,看起来却吓人。

    “你跟我来!”

    花无谢反手拉着他往后院走,裴文德莫名,但也没有挣扎,跟着他走了一会发现不是后院是后厨,心里有了些猜想,果然一进厨房就看到桌上的东西。

    花无谢高高兴兴的端了一锅……看不出什么东西的东西到他眼前。

    裴文德退了退,闻到那东西的味道,脸色更难看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想毒死我?”

    “小裴,你看你伤都没好就跑去辑妖司了,让你老老实实在家里养伤你肯定不会照办的,再说了困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真的很惨,所以呀,我找仙姑要了方子,仙姑说了,这药你喝三帖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仙姑……你什么时候去拜月谷了?”这仙姑就是救了倾城公主和谢千寻那个仙姑,裴文德皱眉,虽然拜月谷作恶的镜妖除了,可是双生的姐妹却消失无踪,难免不会对他们几个致死了姐妹的人有恨意,花无谢怎么能贸然独自前往?

    “我没去拜月谷,太后给千寻姐姐和大哥赐婚了,千寻姐姐现在住在花家,是她在同仙姑联系,她知道我担心你的身体,特意帮我讨来的药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回去劝谢千寻,不要再和妖怪有所来往了,她现在是戴罪之身本就敏感,法阵虽然修复了,但是城内隐患未除,谁都可能被殿下迁怒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,今日殿下召你,是说这事了吗?”花无谢担忧道:“其实大哥同千寻姐姐订婚,母亲和奶奶他们都不同意,要是查出谢家真是被冤枉还好,若是真的有什么事,大哥殿前立了军令状,如今又同罪人之女成婚……恐怕花家真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花大人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父亲?父亲倒是没说什么,只是让大哥自己冷静一下,但是府里现在可没办喜事的样子,倒是死气沉沉的,三弟还天天说丧气话……小裴,今日我可不可以睡你房里,我今日不想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裴家还是有多余的房子给你住的,我叫人收拾一间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小裴,别啊,你想想我们都多久没有秉烛夜谈了……”

    裴文德无奈的结果那碗汤药,道:“这东西喝下去,我也没命同你秉烛夜谈了。”

    视线垂下看向了花无谢伤痕累累的指尖,叹了口气,还是一口气喝干净了。

    索性药还是好药,就是烹饪方式不尽人意,但是喝完了后倒觉得心旷神怡,精神也好了一些。

    夜已深了,两人用过了晚餐,又如花无谢所愿夜谈了一阵,其实这几日花无谢每日都来,早就没什么能谈了,但是两人就这么坐着,赏月观星,即使无话可说却也悠然自在。

    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下人收拾好了房间,自然没给花无谢秉烛夜谈的机会。

 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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